上堎村的清晨,雾气蒙蒙,田野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。
太阳刚爬上山头,洒下金黄的光,照得村外的玉米地一片生机。
村民们扛着锄头,三三两两下地干活,嘴里嚼着昨晚的八卦。
二狗子却没急着下地,他蹲在自家破泥屋的门槛上,抽着卷烟,脑子里全是赵美兰那骚劲儿十足的身子。
从村口调戏到村委办公室,再到她家院子,他一次次把这村长婶子收拾得服服帖帖,可她嘴上还是硬,骂得跟要吃人似的。
二狗子吐了口烟圈,咧嘴一笑:“婶子,今儿俺非让你把骚话吐出来!”
昨晚在赵美兰家院子里的那一出,三次干得她魂飞魄散,可她临了还是咬牙骂“畜生”。
二狗子知道,这女人骨子里馋得要命,嘴硬不过是死撑着村长的面子。
他听说赵美兰今早要去村外玉米地视察扶贫种的作物,检查收成,估摸着她男人还在镇上没回来,正是下手的好机会。
他掐了烟,套上条破裤子,裤腰带松松垮垮,哼着小曲朝玉米地走去。
玉米地离村子不远,绿油油的秆子长得比人高,密密麻麻,像个天然的屏障。
赵美兰一早就到了,穿着件灰色布衫,袖子挽到胳膊肘,裤腿扎在胶鞋里,腰间别着个小本子,边走边记。
她38岁的脸上依旧清瘦,眉眼间带着股刻薄的威严,可眼角的疲惫藏不住——这几天被二狗子折腾得她夜夜失眠,身体满足了,心里的羞耻却像火烧。
她骂自己下贱,可一想起二狗子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家伙,胯下就湿得一塌糊涂。
她咬着嘴唇,低声骂了句:“畜生,迟早收拾你……”
正想着,身后传来一阵痞气的笑声:“婶子,起这么早视察,咋不叫上俺?俺也来帮您瞧瞧这玉米长得咋样!”赵美兰一惊,猛地回头,见二狗子大摇大摆地从玉米秆间钻出来。
他光着膀子,背心搭在肩上,露出结实的胸膛,裤子鼓起老高,明显是硬了。
阳光洒在他脸上,那双贼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像狼盯着猎物。
赵美兰气得脸都白了,手里的本子差点掉地上。
她指着二狗子鼻子骂道:“二狗子,你个不要脸的畜生!这儿是地里,你还敢来撒野?滚回去,不然老娘喊人把你打死!”她的声音尖利,附近几个干活的村民听见动静,探头张望,可玉米地太密,看不清里头的事。
二狗子不慌,往前凑了一步,离赵美兰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。
他嬉皮笑脸地说:“婶子,您喊啊,喊来人瞧瞧您被俺干得骚样儿,俺不介意。”他故意挺了挺胯,裤子里的家伙顶得更明显,隔着布料都能看出它的轮廓。
赵美兰心跳加速,脑子里闪过前几次被二狗子压在身下的画面,胯下湿意涌上来,腿肚子都软了。
她咬牙骂道:“你……你个下贱胚子!再敢胡说,我…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可她的声音少了往日的威严,带着几分颤抖。
二狗子瞧出她的虚张声势,胆子更大了。
他一把抓住赵美兰的手腕,粗糙的手掌捏得她生疼,另一只手往她腰上摸了一把,低声说:“婶子,您嘴上凶,昨晚咋在院子里骚成那样?今儿这地里没人,俺好好伺候您!”他用力一拉,把赵美兰拽进玉米地深处,秆子哗哗响,遮住了两人的身影。
赵美兰惊叫着想挣脱,可二狗子力气大得像牛,拖着她就往地里走。
她边挣扎边骂:“畜生!放开我!你敢碰老娘,我……我非弄死你!”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,胯下湿得裤子都黏在腿上,腿根发颤,像是在期待。
二狗子把她按在一片空地上,地上铺着干草,周围全是高高的玉米秆,密不透风,像个天然的牢笼。
他跪在她身前,扯下裤子,露出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家伙,青筋暴起,顶端渗着黏液,在阳光下晃眼。
赵美兰瞪大了眼睛,喉咙发干,骂道:“二狗子,你个下贱的东西!你要干啥?滚开!”可她的目光却黏在那话儿上,脑子里全是它捅进她身体的画面。
她的身体烫得像要烧起来,羞耻和欲望交织,让她几乎崩溃。
二狗子嘿嘿一笑,扑上去把她压在草地上,双手撕开她的布衫,扣子崩得到处都是,露出里面的粗布背心和紧实的皮肤。
“婶子,您别装了,俺知道您馋俺这家伙!”二狗子咬住她脖颈,牙齿刮过皮肤,留下红痕。
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,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,露出湿漉漉的胯下,浓密的毛.ConcurrentHashMap发黏在一起,散发着股腥甜的味道。
赵美兰尖叫道:“畜生!你……你不得好死!”可她的臀部却不自觉地抬起来,像是渴求着被填满。
二狗子不再废话,双手掐住她的腰,腰一挺,那根巨物狠狠捅进她身体,撑开紧窄的甬道,直顶到最深处。
赵美兰发出一声尖叫,像是痛楚又像是快感,双手死死抓着草地,指甲掐进泥土。
她还在骂:“二狗子,你个畜生!老娘……老娘饶不了你!”可她的声音断续,带着几分呻吟,身体开始迎合他的抽送。
二狗子的动作像野兽,双手掐着她的臀,狠狠抽送,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撞击声,震得玉米秆哗哗响。
他喘着粗气,边干边说:“婶子,您这骚劲儿,俺干一辈子都不腻!嘴上骂得凶,下面咋这么老实?”赵美兰咬着嘴唇,羞耻得想死,可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。
她还在骂:“下贱……畜生……你他妈的……”可她的臀部却主动往后顶,配合着二狗子的节奏,像个荡妇。
快感像潮水般涌来,赵美兰的脑子一片空白,村长的威严、女人的矜持,全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。
她的骂声渐渐弱了,变成了低低的呻吟:“畜生……你……慢点……”二狗子瞧出她的变化,笑得更贱,加快节奏,双手揉着她的胸脯,低声说:“婶子,骂够了没?该说点让俺高兴的了!”他故意放慢动作,浅浅抽送,吊着她的胃口。
赵美兰被折腾得不上不下,身体像被火烧,胯下湿得淌到草地上。
她咬着嘴唇,羞耻和欲望在她心里撕扯,终于忍不住,低声骂了句:“畜生……你他妈的……干快点……”这话一出口,她的脸涨得通红,像被抽干了力气。
二狗子哈哈一笑,腰一沉,狠狠顶进去,惹得她又是一声尖叫。
他边干边说:“婶子,这就对了!再来点,俺爱听!”
赵美兰的防线彻底崩塌,快感让她忘了羞耻,忘了身份。
她闭着眼,喘着粗气,嘴里开始吐出骚话:“你……你个死鬼……干得老娘好爽……快点……别停……”她的声音又娇又媚,带着几分哭腔,像个被彻底征服的女人。
二狗子听得血脉贲张,动作更快,双手掐着她的腰,像是要把她干穿。
他低吼道:“婶子,您这骚话比骂人带劲儿!俺干死您!”
赵美兰的高潮接踵而至,身体一颤一颤,胯下喷出一股股热流,淌得草地一片狼藉。
她抓着二狗子的胳膊,指甲掐进肉里,嘴里还在喊:“死鬼……干快点……老娘要……要死了……”她的声音在玉米地里回荡,幸好秆子密,没传出去。
二狗子被她一夹,也到了极限,低吼一声,猛地拔出来,一股股浓稠的白液喷在她的腹部和胸脯上,烫得她又是一颤。
玉米地里安静下来,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。
赵美兰瘫在草地上,布衫凌乱,裤子褪到脚踝,满脸潮红,嘴里还在低声喘:“死鬼……你……你他妈的……”可这话没了怒气,像是撒娇。
二狗子提上裤子,笑得得意:“婶子,您这骚话俺爱听!下回再来地里伺候您!”他拍了拍她臀瓣,转身钻出玉米地,哼着小曲走了。
赵美兰挣扎着爬起来,擦掉身上的污迹,穿好衣服,坐在草地上发呆。
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,羞耻得想哭,可身体的满足却让她无法否认——她已经彻底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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